零下的小說世界

 

 

第二十七章　滴血誓約書

 

東晉北府軍府，劉寄奴在跟苻堅告別之後，知道在留在家鄉不只自己會沒命，也會連累家鄉之人，於是決定出走，一路上劉寄奴眼裡所見，人相食，草木俱盡，土寇並起，一股救世濟民之心不斷湧起，

於是決定投軍報效國家了。

「話說老頭好像是很偉大的人，自從老頭忽然消失之後，總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怪怪的，不但身輕如燕，甚至有力拔山河之勢。」

這時劉寄奴剛好看到府外有馬失控亂奔，正要撞到路過幼童時，劉寄奴雙腿一蹬，立刻彈到幼童狂馬中間，接著一隻手抱住幼童，另外一隻手將狂馬壓制倒地，一眨眼的時間，路人錯愕，劉寄奴也感到意外，剛好被北府軍將領、冠軍將軍孫無終路過看到。

「人才啊！」

不久之後劉寄奴就被安排當司馬一職地位僅次於將軍委以重任。

荊州的治所江陵桓玄府練功室。

練功室內，一人相貌奇偉，神態爽朗，博通藝術，文武全才，此人正是桓玄。

桓玄雖然因為棄官沒有官職，但因為繼承其父桓溫長期荊州培養的強大勢力，讓東晉朝廷非常忌憚暗中交代荊州刺史殷仲暗中監視。

 

閉眼盤坐的桓玄，因為練功緣故，其意識開始進入虛幻夢境。

虛幻夢境是多年前其父桓溫要稱帝卻被東晉三大支柱阻止的京城大戰。

桓溫東晉第一人，成名功績就是領兵消滅成漢，三次北伐，朝政一把抓，權力大到可以操縱廢帝立帝，晚年要篡奪東晉建立新朝的時候，被東晉三大支柱謝安、司馬晞、王坦之阻擋。

長河赤壁。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觀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臨江仙》明代　楊慎 。

旭陽東升，江面上戰船遍布，岸間陸軍紮營，而所插之軍旗，都寫著大大的『桓』字。

此水路大軍正式桓溫直屬荊州六萬水路大軍。

主帥戰艦，桓溫與兒子桓玄，幕僚將軍們在此置桌椅，擺放美酒、美食，望著長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咚咚，忽然戰船示警戰鼓聲響起，東晉一萬禁衛軍在江岸整齊劃一緩緩前來。

率領禁衛軍分別是東晉朝廷三大支柱謝安、司馬晞、王彪之。

「大司馬果然準時。」謝安提真氣大喊。

「… 」桓溫沒有說話，只是將右手擺下。

「不知道是否答應在下提出的條件了。 」

桓溫眉頭稍微一皺，接著從懷中拿出滴血誓約書。

此滴血誓約書內容正是謝安提出的條件。

滴血誓約書主要內容﹕　『東晉目前強敵環伺，虎視眈眈，要是發生大規模流血內鬥犧牲太大，誰贏都無法抵抗外患強敵，總之這場內鬥誰贏了都沒意義，不過大司馬稱帝之心勢在必得，無人可阻，不如我們將衝突化為最小化，雙方定下三場賭約，三場賭約皆由在下而定，

不過只要大司馬能贏一場或者三場都打平也算全贏，而我們也將全力支持效忠新帝，萬一大司馬三場全輸，那一切都當沒發生過。』

「好。」桓溫大吼，發出猛烈一掌印在岸邊的山壁之上。

其實不管這三場贏不贏桓溫都要硬幹下去。

 

 

 

 

 

 

 

 

 

 

第二十八章 賭注

 

 

水之象棋。

用水繩交織編列成巨大的棋盤，而雙方黑紅棋子則是由木頭雕刻而成，這是謝安為了指導晉軍了解陣行教學所設計，謝安用來當第一場賭約。

「大司馬你是主由你先攻吧。」

帥艦上，桓溫一躍至水之象棋停在東邊小船上，稍後西邊小船謝安也一躍而上。

兩人禮貌上行禮之後開始棋戰。

看準桓溫是棋癡，謝安才故意用象棋當賭約，就是要吸引桓溫的興趣，讓桓溫願意接受賭約。

一炷香的時間，要是不分勝負就已和棋為勝負。

答答答，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快去了，兩人同時停下。

「這是《蚯蚓降龍》四大殘局之一？ 弱子戰和強子的棋局，哼，謝安你的心意，本人心領了，此局就以打平收場吧。」

「承讓了。 」

這時的桓溫雖然不能猜到謝安究竟在玩怎麼花樣，不過很明顯可以感受到謝安在拖延時間。

第二場武決，水之象棋很快就被收拾乾淨，取代的是如同蜘蛛網的水繩。

一樣是訓練水軍的課程之一。

「大司馬這場我來。 」司馬晞手持『玄武長刀』一躍到水繩上面。

玄武長刀是司馬昭一統天下聘請天下名匠打造出來稀世武器之一。

「此場不用顧慮生死，大司馬可派最猛之將上來無妨。 」

司馬晞東晉宗室武陵王，軍事能力非常強，桓溫非常忌憚，曾經數度安排詭計要送司馬晞歸天，卻一直沒有成功。

「主子，就讓在下出馬接受挑戰吧。」

說話者乃是桓溫四大殺將，斧將，斧王淚。

魁武身材，手持寬大虎雙斧，最大特徵為臉頰左上有顆紅色的淚斑。

「很好，不過此戰為了避免被說欺負老人，本大司馬只允許你用一招，一招沒有得勝，就算我們輸。」

「收到。 」

「哈，看來桓溫已經看穿三場賭約的用意了。 」謝安苦笑著說。

「別擔心，好友，一招也可以很久喔！ 」

呼呼呼，斧王淚揮動寬大虎雙斧，風壓製造出來的狂風掀起江面不小的浪濤。

『淚，閻王送地府！』一滴淚，送你到地府，是戰場無奈的慈悲之淚。

『司馬皇脈絕學，玄武流，鱉！』

鐺，嘎喳，咬合的兵器之聲，玄武長刀忽然變換如同鱉嘴緊緊咬住寬大虎雙斧。

斧王淚本想鬆手，但是特殊的黏氣早已經纏住全身，導致動彈不得，

一招分勝負，演變成長時間的消耗內息僵持戰。

「啐，老狐狸。 」

 

 

 

第二十九章　毀約

 

 

茲茲茲，半個小時過後，斧王淚氣盡內空癱軟倒地，而司馬晞雖然神情看起來輕鬆，但實際上也不好過，為了牽制纏鬥又不傷斧王淚的性命，所消耗的內力可是斧王淚數倍，半個小時已經是極限了。

「唉，又是平局，真是可惜啊！ 」謝安第一時間出來打圓場。

「哈哈哈哈哈哈！」桓溫忽然狂笑，因為笑聲之中帶有強烈的殺氣內勁，所以內力稍低立刻感到頭昏不適應！

「膩了，我看夠了，眾軍聽令！ 」此刻的桓溫已經沒有耐心在陪謝安等人玩賭約了。

「唉，大司馬要毀約嗎？這可會讓大司馬在歷史上留下不好的名聲啊。」

「哈哈，歷史自古至今從來都是站在勝利者的角度而寫，世人只會稱讚我聰明，不會恥笑我不守信諾。」

轟轟轟！正當殺戮戰場要開啟的時候，天際上一道巨大劍氣從天而降，直接插在川流和岸邊的中間，爆發出來的氣勁時留，剛好隔開桓溫軍和東晉軍。

「這就是你的王牌嗎？謝安！ 」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盃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喧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俠客行　李白

這種氣勢，這種俠氣，桓溫曾經在手下的情報看過。

三大傳說，天山俠聖，渡一雪。

一身雪白大衣，外表看似平常不過的中年人，然而眼神眉心之間，卻帶有說不出的無敵劍心之意。

「為何？ 」桓溫強壓震驚表情著說。

「因為俠道！」天山俠聖微笑接著又說﹕「時間寶貴一招不能敗你，我就走如何？」

「哈哈，你真囂張，我喜歡。」

這時謝安旁邊站著一位氣喘留著大汗的美女。

「呼呼，乾爹，我沒有遲到吧。 」

「時間剛好，多虧妳了，東晉少了一場大屠殺的畫面。」，「休息一下吧。」謝安說著將手按在美女的頭上，一道真氣立刻灌輸在美女身上，立刻舒緩了原本氣喘疲累的狀態。

此美女是謝安民間收養眾多乾女兒之一的謝冰，也是最聰明的一位。

 

 

 

 

第三十章　梟雄遺憾

 

 

「傳說就只能留在傳說，所以今天過後傳說不再！」

桓溫真氣爆發，十二成功力全部提上，一招決勝負，沒有賣弄取巧的空間。

『武帝訣，負天下人，成一人霸業，饕餮吞天下！』

武帝訣，乃是曹操征戰天下，從各方英雄加上自身智慧整合的驚世武功，後來曹魏王朝滅亡，篡位的司馬家族雖然極力滅絕曹氏一族，但還是有曹氏一族逃出，百年過後，桓溫因緣際會遇到曹操後脈，更被傳授武帝訣，而條件就是滅掉司馬所創造的晉王朝。

吼吼吼！桓溫真氣凝聚成巨大饕餮，

饕餮形似獸，鬼頭，性好腥，四凶之一。

《史記·五帝本紀》：「縉雲氏有不才子，貪於飲食，冒於貨賄，天下謂之饕餮。天下惡之比之三凶。」

邪惡無比的兇殺之氣，令在場眾人接不自覺倒退數步，第一直覺反應就是兇殘，非常兇殘。

『一式萬千，萬千一式！』另一邊天山俠聖，渡一雪，天降神劍『軒轅夏禹劍』，神劍乃是心凝天上神界誕生，不屬於凡塵之神器，配合上渡一雪劍式絕學，斬妖滅魔不成問題。

然而饕餮可是上古兇獸，絲毫沒有畏懼斬魔神器，更不怕成千上萬之劍氣，一張嘴就將劍器全部吞噬，然而饕餮不怕，可是召喚饕餮之人可沒這般無敵。

當進入消耗僵持戰的時候，桓溫忽然出現極短暫的真氣窒滯，高手對決，就算只是一點點的破綻，也足以致命。

轟的一聲，饕餮就因為少了這點真氣灌輸，立刻被軒轅夏禹劍切成千萬塊，隨之又被劍氣的聖氣蒸發消散，不能再聚合。

噹噹噹，接著就是渡一雪手持神劍『軒轅夏禹劍』停在桓溫喉嚨三吋之前的畫面。

「真是太遺憾了。 」

「哈哈，沒怎麼遺憾不遺憾，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

北征談笑縛姚公，靜掃諸陵見洛嵩。

不用登高笑夷甫，正緣此輩使君雄。

宋 張耒

這一戰之後，桓溫就憂鬱生病而死了，未完的遺志全部交代兒子桓玄去達成了。

練功室內，桓玄盤坐結束，多年來的修練，終於在這天完全達成了。

當年父親修練的武帝訣過程因為急於速成導致調息之間出現破綻，

桓玄記住這個教訓，這些年的韜光養晦，就是為了專心修練沒有破綻的武帝訣直到功成，才願意出關。

 

 

　　　　 第三十一章　石勒　

 

　　每當大亂世降臨，英雄、傳說、神話、救世主都會開始流傳在人間。

　主要因為平凡的人類渴望有超凡的英雄能來救贖！

　時間回到西晉滅亡的那個歲月。

　公元三百一十六年八月後，〔漢趙王國〕大將軍劉曜發兵攻打長安，西晉最後一任皇帝晉愍帝，因為食糧斷絕不得不投降，根據歷史記載，洛陽的王公大臣加上平民約有三萬多人被殺，當然所有珍寶財產都被搶光光，不能帶走也都被放火燒完，當時王彌曾勸劉曜上請遷都洛陽，但劉曜覺得洛陽四面受敵不可防守，才做此如此殘忍的決策，

而晉懷帝與六顆玉璽，還活著晉臣通通都被帶到漢趙王國的首都平陽了。

　　在中國的歷史，是第一次漢人政權首都被外族攻破之後，所有統治集團幾乎全滅的悲劇，歷史稱為『永嘉之亂』。

　　生靈塗炭、水深火熱、民不聊生、赤地千里、哀鴻遍野，幾乎所有能形容的悲慘字句都不足以形容大屠殺之後的洛陽。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　戰國·鄒·孟軻《孟子·盡心上》

　　修道者，慈悲佛徒，孔孟門生，聽聞消息紛紛趕到洛陽四周，能救一個就一個，然而這些慈悲者行善的路途中，卻一一遇到索命阿修羅，而他的名字叫石勒。

　　「為怎麼？」

　　「去問佛，問仙啊。 」

　　石勒，漢趙兇猛主力將軍，蒼狼之貌，猛虎之身軀，隨時都散發可怕有如惡鬼幽靈般的死亡氣息。

　　出身羯胡，為南匈奴羌渠種，後來因為戰爭部落被毀，自己也被抓去當奴隸，過著慘無人道的地獄般生活。

　　石勒逃亡、奴隸、強盜、小偷、牢犯生涯，直到被賣給師懽為奴，才開始出現轉機。

　　師懽從面相、氣質、能力看出石勒不同一般人，於是不把他當作奴隸看待，而是讓他做了自己的佃客。

　　之後石勒認識汲桑，汲桑是茌平牧民的首領，對當時的石勒來說，是必須討好拉攏的重要人士，首先石勒藉著高超相馬之術順利接近汲桑，接著又找了十八位兇猛江湖好漢組成騎兵隊，號稱「十八騎」，四處搶掠園林財寶用來巴結汲桑，最後順利成為汲桑的好兄弟。

　　之後八王之亂爆發，其中一王司馬穎在爭權的過程中兵敗被廢官位和皇太弟身份，舊將公師藩不滿主公司馬穎遭受如此不公平待遇，於是在趙、魏之間舉兵，要再度起兵迎接司馬穎奪回失去的權勢，這時汲桑和石勒帶著數百騎師，一同加入公師藩的部隊。

　　之後再一連串得戰爭之下，公師藩和汲桑接連戰死，逃亡的石勒選擇投靠劉淵所創的漢趙，之後建下無數大功勞，劉淵因此非常賞識並且重用，封為輔漢將軍、平晉王。

　　時間再轉回到現在，石勒為何要將洛陽附近趕盡殺絕的原因，當攻陷洛陽之戰，俘虜晉懷帝，這樣的大功勞，石勒卻把功勞都讓給王彌和劉曜，然後帶兵前往許昌駐守。

　　當然石勒會這樣做並不是要當好人，而是已經有自立為王得打算了，而自立為王所需要實力，石勒已經具備了。

　　實力來源就在於，石勒之前殲滅司馬越部下率領的十萬大軍的時候，接著找到病死的司馬越靈樞時，意外得到兩項寶物。

　　『司馬皇脈絕學陰之卷』、『司馬越鉅額遺產』。

　　而這也是石勒如今一直狂殺人的主因。

　　司馬皇脈絕學共分陽、陰兩卷。

　　當年司馬家族在司馬懿之前就是有名的官宦世家，不過卻沒有因此而狂傲自大，反而更加小心，更加低調，將『韜光養晦』四字發揮到最大，當東漢末年黃巾之亂的時候，司馬家族為了避免全族陣亡，所以開始將家族分散中國大陸各地。

　　直到司馬家族由司馬懿接管家位置之後，流散四地的司馬家族才開始又匯合一起。

　　當然流竄四處各地，可不只是單純為了逃亡避難，除了保留司馬家族龐大遺產，更有挖掘尋找中國各地奇珍異寶，繪製中國各地區地圖，建立全中國間諜情報網的核心任務，當然武功寶典也是收藏尋找重點之一。

　　後來司馬懿能控制魏帝國，打敗蜀漢、孫吳帝國聯手侵略，接著子孫有本錢一統天下，都跟這時期的打造的根基有很大關係，後來司馬懿、司馬師、司馬昭、司馬炎加上受到命令而來的天下文武菁英人才，耗盡三代的時間，幾乎將三國時期傑出武將，軍事奇才都收集完整了，才終於完成這部經世武功大作名字就叫『天鳳寶典』。

　　而司馬皇脈絕學陽、陰兩卷，就是從裡面萃取精華整理額外收編出來成為皇族專門修練的武學，可惜後來八王之亂，『天鳳寶典』全套大量遺失，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有趣的是，曹操集合天下英傑所創的『武帝訣』跟『天鳳寶典』有很多共同點，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兩大武功寶典因為天意的關係，沒有正面對上的機會。

　　接著繼續回到司馬皇脈絕學陽、陰兩卷的話題。

　　　　　　　　　第三十二章　光司馬　暗司馬

 

司馬懿生前的時候，為了避免再犯魏朝因為對王室宗親削權導致魏皇帝無人可幫的困境，於是採取『司馬光暗兩脈』的方法。

簡單來說，直系所生得司馬一族負責光明面的事情，直接公開控制朝政國家大事之類的事情，司馬旁系所生一族則隱藏在黑暗之中處理不能見光的事情，比如暗殺之類的邪惡事情，另外為了避免光暗兩脈內鬥，彼此所學都要相生相剋，司馬皇脈絕學陽、陰兩卷就這樣誕生出來了。

但諷刺的是，司馬所創的晉王朝才傳到第二代，就是有名的傻瓜晉惠帝時代，光、陰兩脈就開始內鬥，不過主因並不是晉惠帝無用導致，而是其皇后賈南風所引起，賈南風在史書《晉書》及《資治通鑑》記載淫虐非常，專權亂政導致八王之亂爆發，於是晉朝雖然是一統天下的王朝，但從二代開始到結束一直都是處於內憂外患的情況，幾乎沒有強盛過的時期，跟歷代統一中國的朝代，評價算是非常低的王朝。

其實要是沒有賈南風，晉惠帝雖然智能不足，但其實國家大事都有能臣處理，太子又非常賢能，據說司馬炎就是因為看到孫子非常聰明，才沒有罷免掉晉惠帝的太子之位，不過這些都是後話，多提也沒用就是了。

 

說了這麼多，沒錯，石勒雖然找到『司馬皇脈絕學陰之卷』，不過卻因為根基不足無法發揮威力，所以決定走修羅魔道 『以血練魂』。

『以血練魂』是數百年前修羅魔君所創，吸收人類靈血之力來快速提升內力，非常兇殘，過程之中非常容易失去理智成為嗜血魔人，被收錄在『天鳳寶典』，是石勒從司馬越靈樞搜尋找到，這是當年司馬越從殘缺的天鳳寶典所找到，並不是自己要修練，而是要用來打造一批速成殺手。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這批殺手爆走，反而提早終結司馬越的野心。

今日石勒依舊帶著修羅面具，四處獵殺無辜百姓吸取精魂，忽然間，浩氣自天而降，石勒右臂一擋，不自覺倒退數十步。

「呵呵，是高手，這下今天又可以提早下班了。」

高手的精魂可是一般平民百姓的數十倍呢。

「喔，還有一人躲在陰暗角落，實力也不俗喔！」

「呵，好眼力，那位叫瘋癲和尚，最喜歡沒事找事做。 」

「我靠，渡一雪你竟然把我的名號說出來，你這人可真陰險。 」

「彼此，彼此。 」

瘋癲和尚跟渡一雪的因緣，是因為渡一雪為了正義不小心失手殺了瘋癲和尚情人瀟灑道人，沒錯，是男男戀，於是之後一直跟隨在渡一雪找尋最佳機會要殺了渡一雪，但因為殺不了，而渡一雪也不想殺他，所以才呈現這種特殊關係，『有時候敵人真的比朋友更懂你』，於是兩人長久相處之下，建立一種亦敵亦友的特殊關係很有意思。